“礼赐,睡着了吗?”
肖夫握了握他的手,却始终没有得到反应。他从酒会那回来时还是被比永博搀扶着的,在她接过他的肩,当肖夫下他的甲胄,再继续把他放到床上时,他的意识便彻底地断了,一看就是强撑了自己。
或者是喝的爽快?
肖夫对于这点有些烦躁,于是便让自己相信了前者。
“真的睡着了吗?”
她用脸蹭蹭他的手,略微粗糙的感觉让肖夫觉得很舒服。
“真的,真的睡着了吗?”
他真的睡着了,且睡的比以前更死,肖夫肯定明白,但她更喜欢这暧昧做法,问问他,问问他,他却不回答,依然自顾自的不省人事,可以令她随意处置。
她缓缓撑起自己的身子,接着翻到他的身上,俯身,把头慢慢凑近他的脸。他吐出的气息带着浓厚的酒精味,是那粮食发酵后的浓烈酱香。
她抵着他的额,慢慢摇晃摇晃,当彼此的鼻尖随着动而不断摩擦在一起时,她大感愉快,虽然无他的陪伴令肖夫有些闹别扭,但这昏迷的他可以令她更为大胆的进行这每晚照例的玩耍了。
是的,从黑铁山脉到帝国旅行始,几乎每晚,肖夫便会不由自主地始始这一行为。
“我和你说过呀……我不喜欢你。”
悉悉索索的声音令她觉得舒服。
“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