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夫,我走了?”
“你去吧!”
“那这咬痕……要不还是喝生命药水吧?”
“不行,你要是去找那个女人,就必须要留疤。”
“…你不是说她没问题的吗。”
“不行。”
她拍我的手,将卷发自己缠成马尾辫,那手法看起来糟透了。
我看了看她,她撇过头去不做理会,最终,我只是上去摸了摸她的头,戴好烂铁盔出了门。
我今日并没有前去寻找比永博,因为他早早便来到我门前探访我的伤势,但那碎裂的脚踝早就因为生命药水而愈合了,要说唯一留下的,便只有我右肩上的两织的咬痕。
或许,这也是爱意,或者说,占有的一表现?
不太懂。
总之,我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贝缇福了,那姑娘对我的形象,无非就是不谐世事的贵族大小姐,与亲生母亲不对付,同时还是个潜在的恋父者。
我找到正在神庙门前制某机械…不对,那就是风筝的阿奇,她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的腿,显得难以置信。
“哟,阿奇。”
“式斧先生,你的腿……好了?”
“嗯,喝了生命药水。”
“哇…我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一般来说,这伤就算喝了那东西也不会一时半会好的。”
“是吗,或许我的恢复力还算不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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