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么说,还真是及其惨烈的一战?」
我放位于果果露颈脖的手掌,但被她牢实抓住,这是那里来的力量?
「五天,礼赐,整整五天,你到底经历了什么!都是我的———」
看来果果露看不到关于它的事情,包括我的回忆,以她的视角我是一直处于断断续续的昏迷之中。
「所以说果果露,这代表着你不会和我一同旅程?」
我有预感她不会放弃她的职责———杀死那群堕落的尖耳族。
「………礼赐,留下来。」
是吗?
「留下来!」
「你说过不再对我隐瞒任何事情了对吧?」
手腕传来咔咔的响声,但我完全不觉得痛,你是在挽留一个玩具吗?短命的玩具。
「不是这的,不是这的。」
「那就和我坦白你的心情。」
我从那红瞳中看见我的灰白发散乱的从头上泄下,落至肩头,我用空出的左手不断搬弄,让它尽可能整齐,果果露,这是给你考虑的时间。
「………我,我———」
是和劳妲一寄托于人的幼稚心理,还是新奇的占有?亦或是我猜不出来情感?说出来,给我说出来。
前方发梢有些翘起,我将它慢慢压平,但它又不听话的再次炸起,我你应该庆幸它的调皮。
「我—————」
怎么?放心,我对一切都能接受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