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因为癌症恶化去世。因为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别,我和父亲都觉得这段做好觉悟的看护的时光已经足够幸福了。
我们举行了简朴的葬礼来祭奠母亲。负责操办的是父亲,我则四处奔走办理手续。
白乃没能够回来,父亲联络她的时候,好像已经在比阿根廷遥远的地方了,终究是赶不上了。
葬礼结束的没几天后,父亲按照先前决定好的,很快就搬到一处养老院里面去了。我也去帮忙搬家,却被父亲那么少的行李吓了一跳。
「在这么热闹的地方肯定就不会寂寞了。」
父亲看着活动室热闹的人群笑了起来。
「你要是拈花惹草,天国的母亲可饶不了你。」
「不会生气的。那也是无可奈何的嘛」
父亲一副理所当然的子说着。
我是继续着插画的工。委托的数量既没有大规模增加,也没有明显的减少,恰好是足以养活我自己的程度。最近,我有意使了一些大胆的构图和调色画了一些很冒险的品。到今终于能找到那么一点「个人风格」让我觉得既新鲜又很舒服。
就这在母亲去世过了一年的时候,一枚明信片送到了我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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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栋老式的三层公寓,复古的青蓝色屋顶让人印象深刻。好像有不少小型店铺在里面,能看到珠宝店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