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睁眼时,早已见惯的房间天花板映入眼帘。
嗯,在饭厅……从我喝完瓦雷利奥替我倒满的那杯酒后,就没记忆了……我坐起身体抱头。
「招待人家来家里,我却丢下他不管自己睡着……!下次碰到时得歉才行……嗯?为什么我的钮扣解了啊?」
发现连身裙口的钮扣解了一颗,这衣服缝制得相当仔细,钮扣绝不可能自己松啊。
等等,wait、wait,OK,我要冷静点,先试着像几可能吧。
第一个,抱我回房间的那个人怕我睡得不舒服,所以替我解一颗。
这是最常见的状况,可能是让我躺上床时衣服移位卡在脖子上,对方应该也不会用抓起我的领口调整衣服这粗暴的方法吧。
第二个,喝醉的我自己回房间后要换睡衣,但耗尽力气直接睡着。
也不是不可能,但如果是这,我姿势端正地躺在床上这点就不自然了。
第三个,抱我上床的人受不了我的感诱惑,在替我解一颗纽扣后时突然找回理智。
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连自己说出口都会感到空虚地绝不可能。
而我最恐惧的「如果是这就太讨厌了」的理由是……
第四个,我终于变成衣狂,在我衣服,解第一颗钮扣时被强制丢回自己房间。
到目前为止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