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封信后来怎么了?」斯居戴里问。
「不知,我昏过去了。这么一提,我还是第一次昏倒。」比尔回答。
「我觉得你──井森,大概不是昏过去。」
「咦,那我只是睡着吗?」
「不,应该是被杀死。」
「哇!」比尔大叫。
「怎么?」
「这是第三次。」
「第三次啦?」
「总觉得会有第四次。」
「那只蜥蜴连自己被杀几次都搞不清楚?」多塞麦耶皱起眉。
「多塞麦耶,您又记得至今被杀害几次吗?」
「我一次也没被杀。」
「您不记得?」
「我不是不记得,而是没被杀过。」
「真的吗?」斯居戴里质疑。
「你是什么意思?」
「搞不好,比尔意外说中真相。」
「女士,你没跟着他一起变成呆瓜吧?」
「没有。我的意思是,人可能无法区别『没被杀死』和『不记得自己被杀死』。」
「真是愚蠢。不管怎,自己被杀总会记得吧。」
「以常识而言,没人能记得自己曾遇害。因为脑部会停止运,无法记忆。」
「是啊,那是在一般情况下,但我们谈的是阿梵达遇害。」
「阿梵达也一。一旦被杀,脑袋会停止运。为什么他还记得?」
「我哪知。」
「搞不好记得的是少数,绝大部分的人都会忘记。」
「即使如此,这也不构成我的阿梵达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