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方便请教一下吗？」比尔询问看似和善的青年。
「哇，蜥蜴会说话！」青年由衷惊讶。
「你没听过动物说话吗？」
「我听过，但没亲身遇过。据说，那是妖精的魔法或炼金术的成果……」
「都不是。打一始，我就会说话。」
「打一始？」青年扶额沉思，「你该不会是自动人偶吧？」
「自动……什么东西？」
「自动人偶──就是会自己动的洋娃娃。」
「哦，你是指机器人啊。」
「在我们这里，不会用『机器人』这说法。」
「我不是机器人。」
「你怎能肯定？」
「我知自己不是机器人。如果我是机器人，自己总会知吧？」
「是吗？在齿轮和发条精密的设计下，自动人偶被调整成可说出各话语，做出各动。要是你的齿轮恰恰调整到，会让你以为自己是生物的状态呢？」
「机器人以为自己不是机器人，有什么好处？」
「这就没人知了，大概是某实验吧？满像斯帕朗扎尼教授的风。」
「斯帕朗扎尼叫兽？」
「是斯帕朗扎尼教授。他是物理学者，也是发明家。」
「人先生，你怎么晓得斯帕朗扎尼教授的事？」
「因为我是斯帕朗扎尼教授的学生。对了，请你记住，我的名字是纳塔纳埃尼。」
「纳塔纳埃尼，你好。我的名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请反馈详细信息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