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白兔死了。」疯帽匠告诉爱丽丝。
爱丽丝漫不经心地望着准备槌球赛的扑克牌士兵。由于是纸牌,要个别区分出他们十分困难。看他们集合又散,仿佛有人在玩牌或占卜。
「应该吧。」
「妳的语气像是早就知。」
「我就猜会这。」
「为何?」
「他在地球上的分身已死去。」
「地球?」
「你是真的不知,还是装成不知?」
「回答之前,能不能先解释地球是什么东西?」
「当我没问,你就忘掉吧。是谁杀了他?」
「不晓得。」疯帽匠遂耸肩。「大概是妳吧?」
「又是我?」爱丽丝喊。
「这次妳有十二分的动机。」
「恰恰相反,她是我最后的希望。」
「『她』?妳在说谁?如果是白免,妳弄错他的别。他提供不利于妳的证词,只要他死去,便没人证。」
「若白兔先生注意到自身的错误,会是对我有利的证人。可是,一旦他死去,就永远是对我不利的证人。」
「妳是认真的吗?从没见过比妳乐观的嫌犯。」
「在此之前,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嫌犯吧。」
「所以我才没见过,很合乎逻辑不是吗?」
「死因呢?」
「妳不知死因?」
「我真的不知。」
「一台全新的除草机送到白兔家。」
「他买的吗?」
「不是。据玛丽安说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