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,不算目击者,应该算是凶器吧。」
「我不懂你的意思。」
「不必担心,这家伙大概也不晓得自己在讲什么。 」三月兔安慰。
「我当然晓得自己在讲什么。」疯帽匠神情愤慨,「我只是搞不清楚自己在什么。」
「那么,证的是谁?我认为那个证人非常重要。」
「不,只是微不足的角色。」
「是谁?」
「就是这家伙。」疯帽匠从口袋掏出一块软趴趴的东西。
那东西滴滴答答地淌着黏。
「那是什么?」
「牡蛎。瞧,这里剩一点碎掉的贝壳。狮鹫生呑却噎住,不能呼吸。狮鹫在痛苦中试图嚼碎,最后这一只幸存,勉强能说话。」
「说什么?」
「狮鹫上当了,有人告诉他:『把满手活牡蛎一口气塞进嘴里,是极致的味』。」
「是谁说的?」
「就是牡蛎啊。」
「不是啦,是谁告诉狮鹫的。」
「告诉狮鹫什么?」
「『把满手活牡蛎一口气塞进嘴里,是极致的味』。」
「真的吗?爱丽丝提出一个好主意。」比尔出声。「我下次试试。」
「比尔,别乱试,会死人的。」
「咦,什么意思?」
「原来如此。爱丽丝,妳早就晓得『把满手活牡蛎一口气塞进嘴里会死人』。这是凶手才晓得的事吧?」疯帽匠写下笔记。
「这事谁都晓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