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悠羽回过神来,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「我要成为能说出即便如此也没问题的人」
「要是被说我不在也没关系,我一定会难过得哭出来」
「真是期待呢」
「接上话了吗?」
就算我是个不哭的家伙,再怎么说也不能把这当乐趣吧。在这方面被施加压力的话,原本能流出来的都流不出来了。
悠羽窃笑着,握紧了牵着的手。
只能哎呀哎呀叹气的我。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容易被打败的呢。
「再过一会呢,就会明白了」
「明白什么?」
「非常重要的事」
「……不明白。你呀,是不是变得越来越难懂了」
「可能是越来越像六郎了」
「真的别这。我这的再增多起来会连对话都成立不了的」
光是相互试探都能拖到天黑下来。
「那,六郎变得老实不就行了」
「别说些不可能的事」
要让扭曲成这的家伙变得直率,那得连记忆都一起吹散。构成我这个人的全部因素,都会令我成为一个扭曲的人。
「之后就告诉你。走吧」
被牵着手走起来,就不是能思考事情的场合了。
……馋予。瘟烤,另衙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