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,初音伯母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。
眼神好吓人。不知怎么,在我看来她的头发也像蛇一缓缓蠕动起来。如果和她对视的话会不会被石化啊,我。
…………
她该不会是要对我说「给我离琴音远点,你这只黑寡妇蜘蛛*!」之类的话吧?(注:我猜这里是因为黑寡妇蜘蛛会吃掉配偶,所以如此比喻)
虽然我也有身为害虫的自知之明,但希望能把我当个火蚁之类就好。
「……那个,绿川君。真不好意思……」
「我,我在,请问什么事?」
「琴音的男友出轨这件事,如果你知详细经过的话,能不能和我说说呢?」
「……什么?」
我去。白害怕了。看来不是要说让我滚远点之类的事。
我的anquan是不是得到一点保证了?不对不对,她的气场还是像杜莎一,我还没法搞怪。我可不要怠慢啊。
但是,又该从何说起呢。
顺带一提,一旦要说明这件事,就得把我自己的情况也扯出来啊妈咪。
「……拜托你了。」
坏了,初音伯母的压迫感在不断攀升。
我区区一介处男高中生,怎么可能敌过经验丰富的前·人妻嘛。
我站在死或生的分界线上,除了举起白旗之外别无他法。
这就是真正的母亲妈妈,吗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