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么,调查结果如何?」
那一天,我接受亨利的邀请来到保安局。
保安局的会客室我来了上百年,早已习以为常。在沙发上坐下的同时,亨利端出红茶,接着翻资料。
这一幕也一如往常。
「关于芙蕾雅穿的长袍来自哪里,以前跟您说过了呢。她自己证,是在翻找母亲遗物的时后发现的。」
「是的。」
穿上长袍后,她的意识就被控制了。
关于芙蕾雅跟长袍的事情,亨利透过讯问得知了一切。
事件过后一周的现在还被他找来,代表有了基于讯问展调查的新进展。
「我们前往芙蕾雅的家,问他父亲长袍是否真是母亲的遗物……他却说出了奇怪的证词。」
「奇怪的证词?」
「芙蕾雅的母亲没穿过长袍。」
「…………」
「不仅如此,他还说看过这次事件中使用的长袍。」
「……怎么回事?」
是在街上看过吗?我侧着头问。
他看着我慢慢口:
「半年前似乎有个可疑的女人登门推销祈物──那时介绍的商品就是那件长袍。」
女子的说明怎么听都很可疑,追根究柢芙蕾雅的父亲对长袍一点兴趣也没有,打断流畅解释商品的可疑女子把门关上。
结果那名女子就再也没有出现了。
「但长袍还是混进了芙蕾雅母亲的遗物之中。」
「她大概用了祈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