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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直接去了玉川上水。
玉川上水跟我投水那时候已大不一,被称为吃人之河的那狰狞感觉已经不再,只发出潺潺的可爱声响,勉强保持没有断流。
那天,我和小佐一起死在了这里。
当时我厌倦了一切,对生存感到痛苦。
战后过去三年,日本到处都发生了变化。
我具体说不出是怎么回事,总之就是有了变化。
所有人都满不在乎了,就像彻底忘记了那场大战一过着日子。
新冠病毒袭击下的日本与战时有几分相似,当时是穿着防空服装,现在则是人人佩戴口罩行动受限。就算这,现在的非常时期里也有人自暴自弃地硬是要去享乐,这情形跟那场大战当时的气氛有着说不出的相似。
照这病毒的攻势仍然不减的话,政府还会收紧管控,酒从整座城市里消失,报纸上始写呼吁自律的报导,到时候真就和战时一模一了。
实话说吧。
新冠让我觉得很舒服。
新冠病毒在日本流行之后,我才恢复了活力,有如鱼得水的感觉。
我没有闷闷不乐,遇到了许许多多的人,还与乃乃夏和雪尾重逢。
但是,这处在社会偏离正轨的状况下反而心的法在当今也并不少见,似乎有昏暗的,颓废的感觉。
颓废谁都可以。
既然如此,我索放弃颓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