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胶囊旅馆有个怪规定,就算是连续住宿,到了结算退房的时间也必须离。于是我旅馆生活的第二天早上不得不在三鹰的街上游荡。
今天是六月十九日。
我的,生日。
明治四十二年六月十九日出生的我,今年到底是三十九岁还是一百零八岁这点尚有探讨余地,但总之我完全没过还能迎来生日。
然后另外毫无探讨余地的一点是,生于明治四十二年的人里没有一个幸福。那是令人束手无策的星斗。而且是六月,还是十九日。
正因如此,我虽已长大成人,但是为没人为我庆祝而感到落寞。
正是这时候,毛蟹找我来玩就好了。
「我要走了。老师暂时会住在这里是吧?下次再见啰。别闷闷不乐,很快就会找到工啦!」
可他留下这些话后就回家去了。
不知不觉间,他对我的称呼从『小伙子』提升成了『老师』,但我与其被他尊敬,更希望他能多陪陪我。
我在现代的三鹰无处可去。我的家,我熟悉的铺子,工的地方,小佐的屋子,全都不在了。一天才刚刚始,我就有了死的心情。我虽然喜欢孤独,但讨厌形单影只。
宿醉后的胃沉重无比,让我怀疑昨天喝下去了一堆石头。我就像《小红帽》里的大灰狼那捂着胃,在面目全非的三鹰徘徊。我无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