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在等待着这一刻,转眼间我的身体就这么死了。
「始—娟!始娟!」
「车始娟!」
那些跪在地板上的垃圾,吓得往病床边靠拢。
不过,距离仪表上的心跳图示成为一条直线,已经是好几秒前的事了。
二儿子,那个叫着我全名的人,用充满血丝的双眼愤怒地瞪着我。
「妳到底在……!妳到底在做什么!」
那是冲动之举,但我看着自己最后的表情,是无比放松的。
我原本的身体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还要自在,显然连呼吸都让她觉得疲惫。
我松了口气,口说着:「你好像误会了。」
「车始娟!」
「车始娟因为你们长时间的虐待和无视,在很早以前就死了。」
三个男人的脸都因为我说的话而满脸通红。
「什么……」
「没看到吗?这只是会呼吸的空壳。」
我指着病床上连动都不会动的身体。
「其实,你们什么都知吧。」
「……」
「如果我要回来,我应该早就回来了。」
你们不可能不知。
如果她还活着,他们绝对会办法帮她把所有癌细胞都消灭掉,她的脑部也没有任何问题,所以,为什么她始终无法从昏迷中清醒?
显然我的说词最接近真实答案,如针刺般的痛楚穿透了中年男子的心门。
「可是,妳活着以这的状态回来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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