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为被命令的一方,我的意识被她单方面地堆积了起来。我知,是我过于在意了。是我把不需要在意的事情放大了。
正当我在继续这些不通的事时,宫城从房间回来,说着「给」然后将浴巾递给了我。
「谢谢。」
她说得像是在给我钞票一,我接过递来的东西,擦了擦头发。
「仙台同学,你的制服要怎么办。」
宫城死死地看着我说。
看来在她心中压根就没有不盯着我看这个选项。
「我会擦的,这就好。」
「这不好。」
「宫城,烦死了。」
「我会借你替换的衣服的,掉吧。」
「你就那么让我衣服吗?」
「对啊,这下去你会感冒的。」
我淋着即使打着伞也没用的大雨走到了这里。
湿漉漉的制服也还没。
我觉得即使我现在已经感冒了都不奇怪。
「别动。」
宫城平静地说着,抓住了我的手。
她紧紧地盯着我湿漉漉的衬衫,不用说我也知她干什么。
「这是命令吗?」
我向她问,她理所当然地回答「对,是命令」。
我们接下来要做的,大概是与换衣服相去甚远的行为。
我觉得我应该甩宫城的手。
在玩找橡皮这愚蠢游戏的那天,我应该对宫城说过把「不能衣服」这一项加到规则里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