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是遭了番苦难,南宫秀雅捂着疼痛未消的屁股来到了草屋,却看见了一幅怪异的景象。
曾祖父背手而立目视远山,秦百川咬牙切齿骇然挥剑,仿佛在砍父母的仇敌。
「嚯喔,剑中之气浑浊了呢。」
「嗬,来啊!」
咔!
南宫秀雅听见了核桃裂的声音。
究竟得有多愤怒才会用牙齿发出那声音?昨日醉酒的她不知南宫周和秦百川之间的协议,自然也就无法理解。
见秦百川闷闷不乐地练习着剑势,无处插话的她悄悄地靠近了南宫周。
「太爷爷,发生什么事了?」
「哼哼。什么事?啥事没有。」
平时剑谱一甩就悠坐大厅讲讲要诀的南宫周,今天居然细心地给秦百川指导剑意。
虽然师徒之间本应如此,但对这两人而言却是难得一见的光景。在南宫秀雅看来就像是师父在看弟子的眼色一。
听完南宫周的解释,秦百川怒目圆睁地瞪了过来。不,其实是在瞪她旁边的南宫周。
「师父,学了这个就能刺中南宫家主了吗?」
「咳!咳咳!只要你锐意进取总归有那么一天。」
被秦百川难得叫了声师父,南宫周却是满脸的别扭。
南宫秀雅歪起了头。
「……要刺我爹吗?」
「啊,秀雅。这事呢……」
「还看不明白?我要下山就得南宫家主比武啊!」
打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