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,我曾经在高田马场某间有点肮脏的麻将店工过。
职场上聚集了个强烈的店员和常客,所以很有趣。我人生中很多经验都是在麻将店工的三年间累积的:在店里看完很多小说,也是在店里完成一篇投稿的小说。因为很闲。难怪店会倒。
店而后来给新的老板,我们也全部遭到遣散。
果那家店现在继续营业的话——直到现在,我偶尔是会这么。
我应该就不会成为小说家了。因为麻将店待起来实在很舒服。一星期工四天,每次工整整十二小时。睡饱起来之后,剩下来三天就懒洋洋地度日。其实这生活节奏很合我的个。搞不好会每天赌点小博,然后哪天赌博的时候就遇到被警察抓去户冢警察局看日出的窘境。
最近大家问我:「喜欢打麻将吗?」,我就回答不算回答的答案:「我已经一辈子份的麻将打完了。」每天晚上遭受二手烟的侵害,和不是朋友的对象打通宵的麻将。因此我已经不知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麻将,是的确不太打麻将就是了。
不过非得写刊载在杂志的短篇时,我陷入截稿日期逐渐逼近又有确定要写关于四代父亲的险恶状况。结果此时浮现在我脑海的就是「麻将」。草稿也以惊人的速度完成。真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