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,住良木前辈可能要加入我们的练习了。」
第二天放学后,我和媛崎前辈在平时的消防楼梯上卿卿我我。
「这啊……嘛……如果有喜酱觉得可以的话……」
那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脊柱都要被抱断了呢?前辈用恐怖的力抱着我,把脸埋在我的制服上(口)说。
「虽然我已经擅自做了主,前辈不介意吗?」
「嗯~……不知。但是两人独处的时候,不太从有喜酱的嘴里听到其他女孩子的事情啊。」
「好、好的。对不起。」
「我才是……一点也不成熟,对不起啊。」
嗯……从之前的对话来看,本以为媛崎前辈会说得再酸溜溜一点,但她比我像的更成熟。
难、难真的和冈岛桑……?然后就……有了从容不迫的资本……?不对,就算客气地说也不像有余裕的子……搞不懂……完全搞不懂……
「昨天和冈岛桑……有发生什么吗?」
但是,搞不明白的话就直接问。对话才是沟通的精髓!
「……嗯,那个……和冈岛桑一起回去的时候啊……?」
「嗯。」
难说难说……真的做了什么花心的……?然后正被罪恶感折磨中……?
「冈岛桑一直在说有喜酱的坏话……我很难受……」
好吧对不起!我这么多疑真是对不起!明明前辈都为我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