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公园里的天空高高飞起的垒球,受到重力的牵引而落下。
着「这次、这次绝对要接住」的我跑着。
全力冲向预测的落下地点。跑啊、跑啊──配合垒球的落下把戴着手套的左手伸向该处。
但是──
「啊……!」
垒球从伸出去的手中逃走,掉到地上后反弹着。
简直就像在嘲笑拚命跑动的我一。
「可恶,还是一吗……!这的话正式比赛……」
望着这残酷的结果,我发出了带着悔恨的声音。
可恶……太可恶了!
为什么努力对运动这东西如此没有效果呢……!
「可恶……!我最讨厌球技大会了……!」
穿着运动服的我充满愤怒与悲哀的声音,响彻在假日的公园当中。
说起来,我为什么会沦为在放假的时候跑到这地方练习垒球的下场──
原因是因为三天前突然在我脑海里复甦的那个恐怖的记忆。
*
那一天的午休,我跟紫条院同学在教室内闲聊着。
「对了,风见原同学很严肃地对着我问『紫条院同学喜欢竹笋巧克力对吧?香菇巧克力就只是邪恶的派阀对吧?』。然后周围听见她这么问的同班同学不知为什么都露出坐立不安的模……」
「啊……嗯,我能理解那些躁动的人的心情。那么,紫条院同学是怎么回答的呢?」
顺带一提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