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有用力抓她的肩膀。桐璃真乐观啊。她脸上浮现出勉强的微笑，眼里含着泪花。泪水反出吊灯的光芒。桐璃啊桐璃，这个时候，你还在安慰我吗？到这里，乌有悲从中来，愈发觉得桐璃的可贵。
「你觉得怎么？」
「啊，肯定很好看。」
「真的吗？太好了，就知你会这么说。」
「你要听，我愿意说上几千次，几万次……」乌有最终没能忍住，哭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「我没事，别哭啦。都是大人了，真不像。」
「啊，也是。对不起。」
乌有用袖子擦去眼泪。不是一心逗她笑吗？不到自己竟然先哭了起来。
「所以……」
「所以？」
「不要再杀人了。」
乌有脸色大变，猛地抬头，盯住桐璃。
「求求你了。」
「桐璃……」
桐璃怎么会知？
「我大概能猜到，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……」桐璃低着头，平静地说。
「如果不是你做了努力，我也许早就这了。或许是水镜先生，或许是结城先生，所以……」
「所以？」
「尚，不要……」
是说不要杀害尚吗？可是……
「太迟了。昨天晚上已经……」
桐璃好像什么都知。乌有全身无力，松放在桐璃肩头的手。他摊手掌，上面沾满了三个人鲜血。
「哦……」桐璃很难过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请反馈详细信息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