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有心中的真实法是，你要是听了神父的那番话，就不觉得我现在奇怪了。
「你就别为那件事苦恼了，跟我们又没什么关系。」
桐璃的话，也有几分理。确实没什么关系……乌有在心中默念着这句话，突然觉得并不是那么回事。昨天为了制止桐璃而说出的话，今天桐璃给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。看来，深陷其中的不是桐璃，而是自己。乌有像着了魔似的，低垂着头，闭上了眼睛。
「不过，你要是那么说，我会相信的。没有什么理由，当然，我不会崇拜或者供奉你。」
桐璃可能误会了乌有的反应，连忙缓和口气说了些安慰的话。
2
客厅里的灯光呈昏黄色，夫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，端着红酒杯。她一只手臂搁在桌子上，眼窝深陷，空洞的眼睛盯着面前的墙壁，将半透明的体倒入喉咙。玻璃杯的边缘与牙齿接触，发出细微的声音。昨天就没梳理的头发非常干燥，散乱着。淡灰色的连衣裙上有许多倾斜着的纵向条纹。瘦削的脸庞上没有化妆，嘴干裂，也没有涂口红。刚看到她的时候，绝对不到她会如此不注意自己的形象。不过，在这情况下，装扮得再精细也无济于事。夫人的装扮，表达出她内心的法。
尚把杯子从嘴边拿，让昏黄的灯光倒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请反馈详细信息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