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我一往常来到校,衣绪花则一既往占据着邻座。
她今情似乎不错,一边翘着二郎腿上下摇晃脚尖,一边着自己的手。
她的指甲总是惊人的整齐。透着健康血色的粉红色,在尖端处点缀着白色丝带。全明光锃亮,同十颗宝石。见她做过花哨的甲,这一定是为了适应各式各的衣服吧。
但是,着这一幕时,我注意到了某。
其中一个指甲的尖儿有点缺口。可是在哪里挂到了吧。永远打理得完无缺的衣绪花竟会产生这点的破绽,令我为感到不可思议。
「衣绪花,?」
「哎,嗯。就像这!」
她隆二头肌并滑稽地拍了拍上臂示意,动出奇明朗,总觉得不像她。平时插入了铁柱般的挺直脊梁,今也感觉有点弯曲。虽担她其实累了却在虚张声势,但脸上气色不错,昨那疲劳的感觉现在似乎已消失了。
就在问到底怎回时,我注意到了一件。
衣绪花的头。
戴在上面的。
并不是那个石子饰。
饰的主要造型是两个细长椭圆从一个圆形上突出。在其轮廓的边缘,并排点了两个点。材质很光滑,分辨不清是玻璃是塑料。
可以确定的是,这是个兔子造型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