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抱歉,抱歉,回来晚了点。」
编辑部的员工和山岸是在差不多四十五分钟后回来的。两人脸上都微微发红,大概是借口夜里很冷,喝了好几瓶烫热的酒。
我向两人声「我先走啦」,离了编辑部。
回到房间,我再次戴上塑料手套,从铜版纸上把名片一张张裁下来。用裁纸刀裁好边角后,十二张名片便出现了。
这一来我也是《秘密周刊》的记者了。不是出版社的人,而是自由撰稿人,我对自己说。
第二天打工回来时,我顺从书店买了本刚刚发行的《秘密周刊》。冬天太冷也有好处,可以戴着手套买杂志。
我依旧戴着手套在电车里看《秘密周刊》,发现卷首报的标题是《独家特讯:案发现场遗留的另一把剪刀意味着什么?》。
案件已经发生十多天了,这个时候会报些什么呢?我丢掉的剪刀不可能直到现在都被警方漏过,必这是《秘密周刊》好不容易从警察那里挖到的情报。
我仔细地读着报。似乎警察除了发现另一把剪刀外并未透露更多的情报,写的都是剪刀还刺在被害者喉咙之外的某处这臆测内容,猎奇的空而已,对我没有实际损害。
然而,警察不可能忘记我带的那把剪刀。
我的谈话没有登出来,肯定是托这篇独家特讯的福,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