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请问翔平哥──和泉翔平呢?」
「我哥,噢,他现在不太方便。」
蓬蓬女那双硕大的黑瞳往上翻了一会儿,然后懒得思考似地将视线移回佑太郎。
「他在昏睡。」
「什么?昏睡?」
「对,昏睡,昏迷。」
「什么时候的事?怎么会?」
「上星期五晚上,我哥在人行上绊了一跤,跌到红灯的斑马线上。撞了我哥的卡车整个翻倒,货物洒了一地,好像害国回堵了二十公里呢。这是我哥截至目前的人生发挥过最大的影响力。这三十多年来,我哥的存在感就跟孑孓没两,没到居然会在最后一刻大爆发。」
「最后一刻?咦?他还没死吧?」
「是还没死啦。不过他本人死,怎么不让他死了算了呢?」
「他是自杀吗?」
「我爸妈现在拼命四处奔走,设法让它变成一场意外事故。万一被认定是自杀,好像就得赔钱,金额高到连笑都笑不出来喔。」
可是,唔,应该就是自杀吧──蓬蓬女断定说。
「你为什么这么觉得?」
「因为我哥就只有跟孑孓差不多的生命力啊。他本来就是这一个人。你也知吧?」
说完后,蓬蓬女「咦?」地歪头:
「你谁啊?你是我哥的谁?你有跟我说吗?」
「啊,我叫真柴佑太郎,是翔平哥的……」说到这里,佑太郎语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