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天后,在宫殿客房一角。
我对着并排坐在长椅上的埃德拉斯先生和蕾泽皇女点了点头。
「原来割一刀也真的能切血管呢,虽然很痛,但还真是让我涨知识了。」
「『如果用过小的刀刃,很难切到血管那么深』也只是一假设,并非完全不可能。」
埃德拉斯先生用我至今都没听到过的郁闷的声音,否定了我的玩笑话。
「而且你不仅是皮肤,就连静脉也被割破了。如果伤再深一点你就会死。」
「但是幸好治愈术施展的及时,所以才能平安无事。」
「我不是在说结果,我生气是因为你总是轻易地做出冒险的举动。」
埃德拉斯先生抱着手臂,不心的看着我。我也有在反省自己轻率的举动,但一被这么指责,就总反驳几句。
「埃德拉斯先生不也是,之前明明为了保护我差点死掉了……」
「那和这是两码事。」
这话说得可真是狡猾。埃德拉斯先生无视了我的反驳,表情还越发严肃了。
「而且那时你也因为保护我被诅咒了吧?长期修炼的我保护他人,和你这小个子的女去保护他人,无论是在危险程度上还是在意义上都不一。」
「好说教的男人会被讨厌哦,埃德拉斯。」
蕾泽皇女轻声责备。
皇女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我和埃德拉斯先生说话,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