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埃德拉斯先生把里科留在街上,乘上了艾拉姆近侍官的马车。
这一天终于来了。
在摇晃的马车中,我们没有聊天,双方都保持着沉默。
「埃德拉斯先生,你没事吗?」
我轻轻地询问抱着手臂一脸愁容的埃德拉斯先生,他十分吃惊的看向我,有些无奈的笑了笑。
「没事。虽然听起来有些薄情,但我一点也不悲伤。」
这也没办法,毕竟他一直和母亲在边境生活,一个月前才突然成为了帝国的皇子。
他和亲生父亲也就是皇帝陛下只说过几次话,之间没有亲情是理所当然的。
「硬要说的话,就是参加别人家葬礼的感觉,其实有点郁闷。」
「埃德拉斯先生是正式的第十皇子,不用觉得不自在。」
我恨这个了又,却只能说出这不痛不痒的话的自己。但埃德拉斯先生还是勉强的露出微笑说了「谢谢。」
马车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。
我们能听到马车外的说话声。我稍微撩窗帘看向外面,有一个巨大的城墙和一扇铁门正在我们面前,看来是正准备进去却被士兵拦住了。车夫和士兵好像认识,所以对方也没有特别警戒我们,马车又动了起来。
但是眼前的景象有些奇怪。
在众多君主制的国家里,君主若是离世会响起报丧的钟声,挂起吊旗并穿上丧服。但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