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很拥挤,我从楼梯走到一楼一看,管理员办公室门前已经人山人海。我透过传达室的窗户看到了刚才用内线电话通知我们的林理事,还有被从家里紧急叫来的管理员的身影,另外还有十几名面熟的详谈东南风的居民。不用说,到场的都是大人,小孩只有我一个。
「哎呀,菅野家的,」一个偶尔互相打个招呼,可完全记不得姓名的中年家庭妇女满脸惊讶地打量着我,然后又看了看我身后,当然我父母不会出现在我的身后,「怎么回事?你妈妈呢?」
「那个。现在只有我在家。」
「哎哟,怎么了?那,今晚就 你一个人看家?」
「是的。不过我我姐姐很快就会回来了。」
「你父母呢?」
「实际上我爸爸骨折了,医生诊断说要三个星期才能痊愈。」
「唉,到底怎么回事?」
「他从车站的楼梯上摔了下来。」
「车站?哪儿的?」
「唔,好像说是新宿,因为可能是涉谷。」
「是吗?说期菅野家的男主人啊,现在独自在东京工呢。」
这个大婶跟我们没什么往,倒知的很清楚。这话到底是从哪儿传的?不过,也可能出人意料的,是妈妈本人在公寓居民的扎堆聊天会议上自己泄露的。
「爸爸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,所以妈妈去照料他的日常生活。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