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我就被远处传来的男人的声音给吵醒了。
有人在严厉地说话,那是谁啊?我坐起身,朝阳照亮了房间,老板已经不见了踪影。旁边的华沙沙木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。门了,菜顶着睡乱的头发神情慌张地向屋里张望。
「小早姑娘的爸爸来了,情况好像不妙呢!」
一进客厅,我们就立即被那冷峻紧迫的气氛给笼罩住了。
「反正你先把行李收拾好。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。」
耿直的面孔,挺直的脊背,那个男人看上去就像一个穿着西装的大号铅字。木工店的人都集中在客厅里。身着单衣的早知子坐在父亲面前,她低垂着头,全无血色的嘴紧紧抿着。
「但是,先生——」
早知子的父亲迅速抬起一只手打断了老板的话,然后又对女儿说:「赶快去收拾行李。这里受到了胁迫,很危险,我怎么能让你继续待在这地方呢!」
昨晚老板娘的担心成为了现实。
垂首不语的早知子肩膀和手臂都在颤抖,细瘦的后背保持着僵直的姿势。透明的泪滴滑下脸颊,顺着小巧的下颌滴落在地板上。那泪水透过屋里压抑的气氛感染了我,一刺痛感窜过鼻腔。我思考着早知子眼泪的含义,我被自己的法吓住了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「你别听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