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外异味飘进来,闻起来极不舒服。
「是何物?」爱丽丝鼻头抽动,问。
「何物如此臭?」艾勒里也抽动鼻头,说。
如前所述,它们是一对「狗父女」,属于茫茫林中的D集团。父为艾勒里,女为爱丽丝,母亲阿嘉莎此刻不在这里。
「我出去瞧瞧。」
爱丽丝说着,朝洞口走去。艾勒里因体倦无力,仍趴在地上,目送女儿离去。
艾勒里近来自觉体力明显衰退,听力也大不如前。兄长罗斯最近的动也迟钝多了,艾勒里这阵子每次见到罗斯,总会生出「兄弟俩皆垂垂老矣」的感觉。他们俩今年皆已十岁,对狗类而言,已是接近老年了。到这点,就感慨万千,真是时光无情,岁月「不饶狗」啊……
艾勒里脑海中浮出罗斯的身影。
它们是双胞胎,外貌极相似,几乎无法辨别。连体味也很接近,一不小心就会弄错。吠声也很像,若在远处听,整个D集团中大概只有听觉特别灵敏的阿嘉莎,能够分辨那是何者的吠叫声。
多年来,大王罗斯一直统帅群狗。但从今年年初始,它的子就有点奇怪。去年年底,玛格丽特身遭横祸,魂断九泉,罗斯在精神上受到重大的打击与创伤……可能是这个原因造成的吧?
艾勒里:罗斯近来的确不同往日,和以前简直「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