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
第二天晚上,和泉学妹的班导打电话过来。
他先为冒昧来电致歉,然后用还很年轻的声音问我跟和泉学妹聊了什么。我把无关紧要的对话内容告诉他,他沉默了一会儿。
「这些应该没有参考价值吧。她好像还是不肯吐露内心的想法。」
如果和泉学妹的心是一只箱子,那么箱盖上必然压着重石,无法轻易打开。
「喔。」老师含糊地应了一声,然后说:「……老实说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不过,有你陪她说说话,她好像轻松了一点。」
「但愿如此。」
「她最近一直请假,可是今天居然来上学了,我尽量假装不经意地在走廊上喊住她,她说是跟学姊聊了一下。以前,我也听朝井老师提过你,所以就猜到是你。」
老师好像很想知道,和泉学妹是否曾经向我倾诉过什么。我挂断电话后,总觉得黑色电话线的彼端仍然留有困惑。
02
我的大学生活过得很顺遂。
毕业论文也已明确宣言「要写芥川」。如果选个较少人研究的作家会比较好写,但唯有这个决定犹如命中注定,不动如山。就算写别的作家,一旦跨不过那座山,哪里也去不了。
况且我认为,所谓的作家论,不管评论谁,说穿了其实还是在谈自己。
幸好,我过去发表的报告在老师和选修近代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