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和母亲的记忆,就只有那家伙离家为止的五岁之前的记忆。幾乎可以稱之為沒有。
尽管如此,明明没有这预兆,应该也没有被冷淡对待过的经历,但是在她像是突然失去对我的兴趣从名云家消失的时的记忆,即使是十多年后的今天,强烈到甚至会在梦中浮现般地残留在脑海内。
某天态度骤变,单方面结束了至今为止的日子。
就算是结爱也有可能不会例外。
这就是我无法以结爱为对象下定决心向前迈出一步的原因之一。
擅自决定然后怀疑结爱,就像是没有相信温柔对待纺希和我的结爱一,而且,就仿佛看到自己内心的软弱一,会产生厌恶感。
像是为了驱除悲伤,摆厌恶感一,我举起了杠铃。
但是,我的手臂应该迎来极限了吧。
虽然杠铃的铁棒差点从失去握力的我手上滑落,但是我还是在杠铃即将压扁我口的时候勉强接住了。
「……再继续下去可能会受伤。」
我把杠铃放到架子上,然后站了起来。
「左手已经始疼起来了。可能是接住的方式很奇怪吧——……」
在进行高负荷训练的时候,会这起些讨厌的事情,这也是我会远离训练的理由。
這只是一個假设。
如果,我有向母亲倾诉什么的话,名云家会发生什么变化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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