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呀,信君。怎么了啊?」
「静静、静流小姐!那个!我!是一次什么的,请多指教!」
信过于紧张,不禁手里拿着的便利店的袋子拿到了前面。
「那是?」
「啊,这这这、这是,拿来给静流小姐喝的……」
「真不愧是稻穗君,正好我喉咙又干了呢。好孩子好孩子。」
静流接过袋子,温柔地抚摸信的头。
信在留着感动的眼泪的同时,看着她五秒钟喝完了从袋里拿出的啤酒。
「咕嘟……咕嘟……」
「喔喔!喝得好!」
「啊——!信君!你让姐姐喝什么啊!?」
在萤要阻止之前,静流已经三罐送到了嘴里。
「呼——。很不错呢。」
「不过静流小姐,再喝慢一些比较好啊。」
「傻膜——?对偶有意见啊——?(什么——?对我有意见啊——?)」
「不、不是……不是那……对、对了,不是和我有话要说?」
然而,信的话被彻底无视了。
「银——!稍微过来一下——!(萤——!稍微过来一下——!)」
「什么啊醉鬼!」
「傻膜——!(什么——!)」
喝了酒的静流和萤隔着信相对,中间的距离渐渐拉进了。
静流没说就动手,抓住信的手,腕挫十字固【柔专有名词,即十字固。】他固定死了。
「唔喔嘎!?」
「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