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2年7月6日 (一)
临出门前突然起,于是我决定再打一次电话。这阵子只听得到通话声,对方连接都不接了。我知她是故意不接电话,因此也不期待这通电话打得通。
也因此,在响了三声后就听到太刀洗万智接起电话的声音,反而让我吃了一惊。她没有喂,而是以她颇具特色的低音不高兴地发出一声:
「嗯。」
我润了润嘴。
「我是守屋。」
电话那头传来小小的叹息。
「你还真不死心耶。是那件事吧?」
我点点头,即使明知太刀洗看不见。又一声叹息变成杂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。太刀洗像是耐心教导小辈般,一个字一个字的说:
「……我应该已经回答过了,而且说得很明白。我再说一次,我拒绝。」
「我今天要去找白河,两个人一起谈。」
「你们要两人也好、三人也好,随便你们。我不是一直告诉你们,我不跟她扯上关系吗?守屋,我劝你最好也把她给忘了。」
真的完全说服不了。太刀洗的确言行一致,有关这件事,这是她一贯的态度。但是就在去年,当我们还是高中生的去年,太刀洗并不是这的。尽管冷淡,太刀洗还是接纳了她,共度了一段时光,然后笑着送她走。这明明只是短短1年前的事啊。
我用力握紧听筒。
说服以失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