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着宛如从阿富汗回来的伤兵的脚步,时间慢吞吞地过去。
封闭的「余罪之间」,气氛变得像是车站候车室。六个人皆将椅子置于合自己意思的地方,一边打哈欠或换脚翘脚,一边盯着中央的保险箱。雷斯垂德偶尔接近传声筒,和外头的警员们彼此联系。目前,报告是全部「无异状」。
「信上说『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之间』。」
在过了大概两个小时之际,福尔摩斯自言自语般地背诵犯案预告。
「到了这个时间,我才逐渐在意起昨天轮堂鸦夜说的话。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之间——为什么要用『之间』?为什么要有三十分钟的时间?以预告信而言算是不清不楚。即使我是怪盗,应当也是写十一点整。」
「有那么奇怪吗?」华生说。「我要回覆巡诊的询问时,也是说两点到三点之间过去打扰之类,没把时间说得清清楚楚。」
「罗苹不是医生。他是艺术家。」
「是小偷吧。」
「总之就是有什么卡卡的。葛尼玛警官,您怎么看?」
福尔摩斯一出声,老警官便转身过来。
「我就告诉你我从经验学到的,对付罗苹最有效果的策略吧——那就是别思考。」
「别思考?」
「罗苹是个谋士。这极有可能是拿出预告信当中的一句话也能摆布我们的计谋。一旦对手拘泥于一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