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蕾塔请公公在信封上签字,封蜡之前盖了伯爵的章。
信送到战场后,过了两个月仍旧没有回音。
就算邮递情况再差,回覆也不可能花这么长的时间。
「父亲大人,我我差不多该离宅邸了。」
「儿子不回信,我也无能为力。」
「不,我不能再劳烦父亲大人了,要您签过一次名就行了。但是,不知对方的态度,这也太让人伤脑筋了。」
她认为对方不会对自己太过执着,会爽快地答应离婚,不过凡都有不测的风云。特别是看不懂对方的法时,行动不得不更为谨慎。
「妳就那么离婚吗?妳又没有其他嫁的对象。」
「我本来就没打算嫁人。虽然没到在这个家住得挺舒服的,但我不被丈夫束缚住。」
「我儿子比起束缚妳,更倾向让妳为所为吧,和现在的生活不会有什么区别的。」
「即便此,以丈夫的立场来看,应该也有许多我不得不配合他的。而且他自己也会有不希望妻子做的,也不会允许我去国外买东西吧?」
「唉,虽然我不知会容许到什么程度,不过要出国应该不是那么容易的。」
「那我可会很痛苦。我会因可能错失的商机而感到恐惧。」
在维蕾塔的极力游说下,公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