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孤儿院回去的路上我们绕了,答应好地将酒送给里希达。其实我要送他漂亮的围巾,或者送他代替的钱包,毕竟里希达原本的钱包给了主妇们。但送这些的不应该是我。
和他一起去买酒,已经让我足够幸福了。
我们并排走在回家的路上,里希达似乎起来了什么般,
「对了」他说,「你的感冒治好了吗」
「诶?」
我仰望里希达那看不见的脸。我并没有感冒。不过……。
「你从哪听说的?」
「在里镇能收集到情报。从鸡皮蒜毛的情,到机密都有」
「连我感冒了都知?」
「嘛,这情,去宅邸仆人常去的居酒屋,就能很正常地听到了」
「是吗!?」
这么轻易地泄露个人情报?
「毕竟大多的人都喜欢传闻嘛?」
「原来此……」
真可怕。我被仆人们说了什么呢。
「我没有感冒」
里希达微微偏头看了我一眼。
「是装病。因为有点不去王宫」
因为上星期,我因为和布鲁诺独处于房间里,被克里斯维德责备了。
「你明明那么马大哈的子。怎么啦」
我停下了脚步。盯着延伸到脚边的影子。居然是里希达打听起我的烦恼,真罕见。仅此我就此心了,这可不行。
「啊?你又要哭啦?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