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她在暗示加油什么,渡边澈不思考这个问题。
走进礼堂,两母一子三人——总感觉很奇怪——坐在角落,等待场。
「有哪些曲子?」清野母亲低声问。
渡边澈回忆刚才看的节目表:
「埃尔加的《威风堂堂进行曲》、巴赫的《G弦咏叹调》、格尔达的《摇篮曲》、伯拉姆斯的《匈牙利舞曲5》、斯塔那的《沃尔塔瓦河》,一共五首。」
「我喜欢《沃尔塔瓦河》。」说完,清野母亲哼起《沃尔塔瓦河》头的e小调。
她的声音清脆,像雨水滴落在树叶,坐在前面的人听到歌声,忍不住回头观望。
灯光突然熄灭,礼堂鸦雀无声。
唯一亮着灯的舞台上,演奏者一起登场。
渡边澈找到人群中的明日麻衣。
她穿着黑色礼服,腰间系了一根很长的细带,在细带的束缚下,凸显出腰肢的曼妙。
灯光下越发黑亮的长发,垂落在稍稍露出锁骨的肩头。
很有女音乐家的味。
渡边澈突然让明日麻衣穿着这身黑色礼服和他打架,把那一身衣服弄皱。
他手抵下巴,意识到一个问题:
难说,自己不仅喜欢研究腿,还对礼服有兴趣吗?
这么说起来,每次结城姬穿礼服,好像是比平时兴奋一点。
『渡边君,振啊,做人不能太无药可救。』
『有什么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