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早上,今也是加茂同先到教室。
「加茂同,早安。」
『早安!』
应该是在我来前便预先写的文字拿给我。准备十分周到。
朝她的左脚一,脚踝理所地被校服袜子遮住,所以不到。
「脚吗?」
「…………(往别处)」
听我这一问,加茂同似乎有些尴尬地移了视线。来果呢。
「妳是怎来校的?」
『有个有在做晨练的朋友,
我跟那个朋友一上。』
也就是说,办法一个人上。
比一下左右两脚,左脚著有点肿胀。肯定是袜子里面缠了绷带吧。
「也就是说,体育课要缺席不上吗。跟老师说了吗?」
「…………(往别处)」
「为什要移视线呢。」
难,要上体育课吗。明明现在这个时期,周围几乎充斥着懒洋洋的气氛,即使这也要上体育课吗。
「给我休息。」
『你这是杀人吗!?』
「咯。」
又不是缺席一体育课就会被留级。要说出理由的话,应该可以坐在一旁观的。
『扭伤的,
不要告诉任何人。』
「隐瞒也是有限度的吧。」
明明已经办法一个人正经地走路了,请问是打算怎隐瞒呢。
难,她又打算说「靠着气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