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总之，时代正在改变」
——《时代正在改变》巴布迪伦
「时代一点也没有改变。感觉有点荒唐」
——《可恼的年鉴》太宰治
男子蜷曲着背，脸颊松弛，眼皮浮肿，额头布满老人斑，稀疏的白发伏贴地往后梳。他紧握着扶，每当地铁摇晃的时候，他纤细木条的双腿不停抖动，好像随时都会摔跤似的，当电车速度逐渐恢复稳定时，他露出牙敌凶狠地说：「凭什么大摇大摆地坐着？以为自己是皇帝吗？混帐！」
这名老人全身皱得像颗风干的水果，竟发出此威吓的吼声。我不禁全身僵直了起来。
１
二十分钟前，我走出与JR东京车站相通的术馆，挤杂沓的人群，总算穿过地下铁的剪票口，跳上了驶进月台的丸之内线电车。
我找了个空位坐下，正打算闭目养神时，突然听到：「你不是安藤吗？」，眼前站着我的大学同学。虽然毕业后再也没见过面，不过才五年不见，他的头发已短到几乎让人认不得。所以我才没有马上认出他来。「原来是岛啊！」
下午一点，车内并不那么拥挤，不过每节车厢里是有几个人手握吊环站着。我旁边的座位正好空着，岛便理所当然地坐了下来。
「你是犯人啊？」我说。
「有人这打招呼的吗？」
「因为你的发……（內容加載失敗！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