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上明白。
「你到底怎么了?一直发呆。」
她回过头,右手拿着一包鸡,左手拿着白菜。
「没什么。」我支吾其词。「我只是有点不安,我们真的摆那里了吗?我有好像还被囚禁在那里面的感觉。」
她眨了眨眼,笑着说我又在说些莫名其妙的事,并快乐地哼着歌继续做菜。
我看着正在切菜的她。
到了晚上,我出外打工。
地点是新宿东口的一家小居酒屋,一杯啤酒要价两百五十日圆。
是连劳动合约都没有签署的黑工。
我常被凶暴的店长殴打,只要同事犯错就会因连坐法挨揍。被揍肩膀、踹大腿、拿热腾腾的平底锅到脸前说些威胁般的话语乃是家常便饭。
我无法反抗的理由只有一个──店长是我租赁那间公寓的保证人。
未成年没有成人协助无法租赁房子。
无论劳动环境多么糟糕、薪水远远不到最低工资,我都只能默默地做。
要是反抗他,属于我俩的王国将会崩解。
每天努力工到身体快散了,在快要黎明的时间返家,意识朦胧地倒在她身边,像死掉那缩着身子。
疲惫不堪的身体需要充分休息,但我以理抗拒,将起床时间刻画在脑中。即使因此折寿也无所谓。
无论多么严苛,我都没时间休息。
我始写小说。
无论说得多好听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