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啊啊。我已经……不能再享受故事了吗)
虚构的故事无法满足她。
好不容易在现实中找到故事了。
可这个现实的世界观中,梦实在少可怜。
(好无聊)
有段时期,她始不明白活著有什么意义了。
在此之后,一点乐趣都没有的人生真的还有价值吗——她一直为此苦恼着。
就在那时候。
碰巧跟父亲在工上有往来的日本人现身了。
眼窝的黑眼圈使人印象深刻,即使搭话也没什么反应,是位如同机械一般的女。
『您对日本有趣吗? 跟这里也没什么不同吗……妳说的对。硬要说的话,这里的人实在非常不合理。是个跟傻瓜一,很珍惜『旧相识』、『认识的人』等这些无聊『缘分』的国家。不看重得失,靠着『心』而行动的人也很多,我不太喜欢他们。 所以才像这来到国外工。』
她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魅力。
去到思截然不同的地方,『世界』说不定会改变——抱着这期待,始对日本有了兴趣。
『妳去日本? 这啊,妳愿意的话,我来帮妳张罗也可以喔? 妳只要过去日本就行了。生活所需的任何事我都会准备好的……为回报,请别忘了『中山』这个名字。等妳哪天变得了不起时,再多关照我一下就好。
于是,玛丽借着这个可疑日本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