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问题,留给以后再去思考吧,现在摆在当下的问题,应该是如何回到地面上。
不论是往前,还是往后,景色几乎都是一的,就连分清楚前后也无比的勉强,我虽然换了衣服,却对这不熟的感触不安。身体,是久违的乏力。
多么就这靠在地的墙壁,沉稳的小惬会。
可恶,不能这。
要做的事情,还有很多…………
要做的事情…………
等等,在这个世界上,究竟还有什么值得我去做的吗?
我不断的去忍耐,脚趾抓住地面,像是野猫在抓挠,犹豫之下,我抬起胳膊,结实的朝自己的脸抡过去。
生理上的疼痛是很毒辣的,可是心理上的呢?
我只能尽量的不让思维朝着自毁的方向奔腾,试图通过对自我生理的伤害,来转移下注意力。
我晃了几下,差点站不稳,但效果没见的有多好。
【刹】“好了,回去吧。”
擦掉边的唾沫,携带着某冲动朝来时相反的路前进。
指缝能渗入苔藓的头顶,于密不透风的怨念空间,我呼了口气,证明此地的萧条湿冷,唯独腔内蠢蠢动的烦躁,毒热的滚在肋骨。
似乎有股婴儿在踢闹的不适流动在眉间,就靠着把舌头夹在两齿之间才能稍好些,谁知接下来又是什么。
四面墙壁的油污一滴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