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处的雪水到了现在才有了融化的迹象,大概也预示着某改变的到来。
我忍不住吞咽了舌下汇集的唾,紧张,还是恐悚?居然连我自己都不清楚,但是那个味,确确实实的和梦里的一。
那是现实吧,不对,应该是对未来的预?
我小心的伸出食指,门框上的木条在一层平面上规律的错,最后成为了那没有尽头的十字。
波长,好像能够目视。
门框上的十字是用浅薄的纸张糊上去的,如果戳一个瞳孔大小的洞的话,就能轻易看到里面。
为什么,口会慌张到起伏?
我盯着自己的手,这个器官比我象的肮脏,特别是那几个能够深入的指头,像是干燥的蛞蝓,此刻正在弯曲。
食指,细长的食指,抵在了那边,渐渐的在上面施加力气,直到无声,那一层白粉的纸膜娇滴滴的破了。
臭气顺着那疼痛的破口,有些贪婪的涂抹在那进去的手指上。
我低下了头,准备借着那块纸洞,看清楚里面的情况。因为动力的来源并非是所谓的好奇心,所以我的心里才会一些暴力的冲动吗?
绿色,昏光,三角形的形状,有时像是夜晚的雨林,有时像是发霉的肿瘤。
在那里大块的绿色光线下,红色就显得格外的醒目。
一团团卷成球的抽纸,已经塞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