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1999年7月21号】(伪)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我就变成了一个很小心的人。
这小心是需要怀揣和自我辨认的,不同的对象就会有不同的心情,就好像晚上会怕碰到鬼,白天则是怕碰到人。
可如果论起来,在这里就没必要那般多余的戒备,简单说,是轻松到和酒里的冰块一,合适的时候,融化就不那么容易。
我在这边找了个位置坐下,没有特色的小圆桌,这边放了一个椅子,对面放了一个椅子。时间在刻意的放缓,脑内的思维却没有停下。
这个位置,是最偏僻的地方,不会靠近窗户,也不会靠近风扇,不回头,那听到的声音就只剩下高跟的响亮以及餐刀之间的摩擦。
古味的螺旋错在手指,先是喝完一杯水的功夫,就不再做其他事情。
因为欣赏是需要专注。
她就待在前台那边,沉默或许从来都最适合,有个小姑娘递给她一杯温水,穿着类似的制服,是同事应该。她平淡的看了下周围,不带感情的幻视了好一会,不在意的笑了笑,接过了杯子。
饮尽,那樱宛如咬住草莓,可是叹息,有无奈,有过度的放纵。看似别具深意,其实充满小心思的避视,她连自己都不明白在回避什么,还是坐在前台那,右手遮住了半张脸。
水母会暧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