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蝉木】“嗯………刹……呃………啊………刹…………”
她含糊的叫着我的名字,垄的唾为媒介,涩味哭着嘴巴,好像这才能保持清醒,不对,这只会在甜蜜中沉沦吧。
我也从始的愕然,转而到尝试享受。
在这个满是残肢的房间里,在这个被屠杀后的世界中,不完整的眼球在地上滚动,最后看着我们,在这个充斥尸体,脓汁,痛苦的地方相拥而吻。
蝉木的吻和戾初是不一的,像是幼子在食似的,称不上娴熟,但却充满了本能的望和主动,紧持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,蝉木的腰部忽然不自觉的扭动起来。
是啊,这就是蝉木所接触到的空虚吗?而她现在,正准备向我索求某已经扩散来的东西,来填补这空虚。
【蝉木】“我要‘安慰’刹,也要刹更多的‘安慰’我。”
【蝉木】“我就是个一直这的女人………”
蝉木口,打破了沉默的气氛,我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,但如今,做不到拒绝了。
【蝉木】“不,不行吗………?”
(大略)
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累过了。
是的,这的确能满足心中深处的那些,最脆弱的地方,不再空落落的,好像这就可以充实自己,可结束以后,似乎又会迎来更无底的空荡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