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渣和外面的脏东西做成的鞋印从这里到了房间的各处,黑色的混合在了一块,让地板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。
蝉木没有鞋,直接的踩了进去。
客厅的光线要比门口暗上许多,也是最大的空间,床摆放在了最偏僻的地方,和墙纸上发霉的地方贴合着,只有黑白色的袜子就放在上面,那是前几天穿过的。
很黑,因为窗户早就黏上了旧报纸,窗帘也是纯粹的暗色,天花板上的灯管也往一边倾斜,在空中挂悬。
外面摩托疾驰的马达声在连续的轰鸣。
她扶着额头上刺痛的地方,跌跌撞撞的跪倒在了床边,虚汗止不住的流到脖子上。
慢慢的,手摸到了枕头的下方,粗鲁的寻找一番后,止疼片就毫无顾忌的扔进了嘴里。
蝉木抓着枕头的边角,身体在发抖,喉咙在吟。
突然,她爬上了床,对着那面墙壁,撞了上去。
一下…………
两下…………
三下…………
用那细微的疼痛,来抚平全身上下猛烈的变化。
有如脊椎上,盛的许多用骨头制成的花朵,彻底的“张”了。
不停的撞击,止疼片的效果根本微乎其微,蝉木的手挠着墙壁,用力的抓了十划痕。
寂寞,是寂寞吧。
“哗啦”,指甲被崩飞,掉在了床单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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