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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一起回到了洋馆的门口。
即使快到了正午时分,天空也保持着灰明,能看到的不是清澈,而是厚重的棉花遮在了那里,以及深埋其中的黑色线条。
不过心里感觉不到丝毫的躁动。
这股难得的安详,是如此的久违,将心中的疲惫冲刷过后,留下了光滑的表面。
说不上是心情振奋,但远远还没有达到低谷的程度。
洋馆的外那高耸清冷的铁门被彻底的敞着,可并没有风顺着吹进去。我靠着背后宽实的围墙,粗糙的颗粒透过衣服触碰在我的皮肤上,尖细,犹如牙齿在上面摩擦。
蝉木的双手合在腹部上,离我不过是半步的距离。
她和我说些什么,却始终没有主动的口,明明一直等待与我独处的机会,但蝉木的表现让我感到维和。
很明显,她是极度排斥戾初的,三人同行的路上也是尴尬的没有几句像的对话,仿佛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。
这是蝉木唯一和我相处的时候,是仅有的关系与羁绊,或许在蝉木看来,这个关系因为戾初而始变得并不好,自己所珍视的事物被污染了。
这不是她单方面的法,戾初也是回来后就第一时间的跑进了洋馆里面,根本不愿意有过多的停留,只剩下我和蝉木两个人。
蝉木动了动嘴。
【蝉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