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安心,颤抖停止了。
我的头靠在树上,难得的愿意主动进入沉眠。
【2001年2月】
红色
从马桶上站起来后,我看到了被血玷污的水。
可这对我来说,不过是某象征的东西罢了,自己的日夜早已颠倒,连这最基础的时间概念都没有,怎么会去理会生理上的海潮呢?
草草的处理过后,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,但是心里的那份疲惫,是无法欺骗的。
在家里的这几个月,过的完全就和外面的世界节了,因为那里太过于空旷,远远不如洋馆这有限制的空间所带来的安全感。
不……………说是洋馆都是夸大事实了,我所栖息的地方,一直只有房间那么点大。
撇自身的原因不谈,外面的声音对我来说也不是很友善,虽然不论是熟人和陌生人,一般是不会在我的面前讨论那件事,可我厌恶别人那些琐碎的留言。如果我断绝了和外界的流,那对我来说要好许多。
重复手术台上的噩梦,已经好几次了,婴儿的哭声,还有蜘蛛似的身体,这全部都是存在的事实。之所以没有引发动,是家族把这些事情都隐瞒了下来。
太可笑了。
不愿去陷入噩梦的我再次使用了极端的方式,无数次的去击打自己,好保持清醒。
我究竟在和什么抗争啊?
我缓缓的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