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1999年6月7日】
在黑暗中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动,我不知那东西的来源究竟是在哪里,但它还是像体一发出了粘稠的声音。
多么畸形的体态啊,如同我体内的裂缝似的。
我所见到的依旧是橙黑色的一片片幕布,那便是我的视野,还在休眠中,除此之外的感官变得敏感起来。身子底下是非常僵硬的平台,我大概是躺在上面的,背部有轻微的抖振,就在我难受的要叫出来时,所谓的触觉始渐渐淡却。
不止是触觉————
还有知觉,对四肢的控制。
就好像是断线的风筝,哪怕没有风向,也会尽情的往远处摇曳着。
我的眼皮跟着肌紧绷着,没办法睁,几次努力以后,我还是放弃了,因为那不过是浪费精神的徒劳。
听到了物体碰撞或是被拿起的声音,似乎有些笨重和繁琐,还有微微的寒意,我猜那是和不锈钢有关系的工具。
全身的感觉在慢慢的消失,仿佛最初就不是属于我的东西,名为「关系」的管被横面切,不久知觉就已经流干了,仅仅能活动的,只剩下那孱弱的思考。
咕噜咕噜
肚脐的位置好像在叫。
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?
不是的,我的xi*ti(一卜亻本)还在疼痛,这股疼痛像是连接了一条完整的带子,到了我的子*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